第二五九章 美人在骨,不在皮(2 / 4)

暮涯乃是一介弱女子……”

“我没有怀疑暮涯。”叶惊阑平静地说着,“既然此事只是暮家旁支追去的,又怎会算到你与暮涯的头上?”

“事情要从四月前说起……”暮朗舔了舔嘴唇,他双手捧起瓷杯来喝了一口润了润唇。

就在叶惊阑和云岫前往云殊城的同一时间。

暮朗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信里写了一切恩怨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

暮朗自然是不相信这种没头没脑的东西。

陆续几日,他在暮府门前的石狮子旁,孔宿的房顶上,还有刚揭开盖儿的锅里,都找到了同样字迹的信笺。

这么一来,暮朗只得警觉起来。

信中写道十月初十是一切的开始和结束。暮家会因为这一天的到来,失去所有得到的,得到不想得到的。

俗话说三人成虎,就是这么个道理。

说一遍,可以不信,说两遍,也可以不信,连续说上三四遍,来回反复地说,便会让人觉着戚戚然,茫茫然。

暮朗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求一个心定。

放眼望去,这世间没有谁比析墨更合适了。他们是多年的挚友,且析墨有大能,定能帮他解惑一二的。

他如是想着,先是去了一封信,得知析墨在云殊城中。

随即同孔宿一道前往云殊城,想着要把信带给析墨看上一看。

在山迢迢水迢迢的一路上,他总觉着有人跟踪他,想要趁机杀了他。恰逢路过沙城,薛漓沨也起了与扶疏公子见上一见的心,于是两人一拍即合,三人共赴云殊城。

有了薛漓沨的陪伴,被人监视跟踪之感未去,但没有碰上什么危险,顺顺当当地到了云殊城。

等了三日,终是见着了析墨,析墨应了解决了眼下的事便到花朝城中一叙。

他在与薛漓沨分别之后,那种奇异的被窥视感比之前更盛。

孔宿替他挡下了好几次暗器。

回到花朝城之后,薄如柳叶的飞刀常常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刺向他。

“朗哥儿没有任何头绪?”叶惊阑抬眸,直视着暮朗的眸子。

暮朗便任随他看着,“没有,若说是锦笺阁将那小姑娘的那条命算在了我的头上的话,倒是说得通。可是,我却觉着事情没这么简单。”

叶惊阑双手交握,“那无端出现的牛尾刀,是真和官府有干系还是逗引我们往那一处去思考?后者的可能性居多。”

“叶大人说的是。”暮朗的眸光黯了下去,“何大人是花州县令,同家父交好,手下的人常受到家父邀请,来家中尝老酒吃新鲜的米糕糕。家父已去,还不至人走茶凉的地步。我想,这事大抵上和官府没有关系。”

“并且下手的人不会这般明目张胆地留证据。”叶惊阑笑了笑。

他忽地想到了什么,挑起了一句“我今日还未见过扶疏公子。”

云岫也觉着奇怪,析墨在静雪斋住了这么久,往日都能看到他进进出出的身影,今儿个从一大早,静雪斋一直没动静。

好生奇怪。

按理说十月初十是花朝城一年一度的喜事,析墨就算不愿在热闹中间,也该在边缘走走逛逛。

……

城南。

某个山坳坳。

一家独户。

四面竹树密合,风偶过,还能听见林间的碎碎之响。

到了这一处,薄雾没了一半。

花朝城里不明来路的花香像被挡在了山外,这里只有竹叶上的清冽幽香可以称为香。

因为……

鸡舍里的母鸡扑扑棱棱,妄图从竹篾的缝子里挤出来,奈何身子太肥硕,卡在了缝子里,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