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文友问我为什么要写作,我说岁月以忧伤待我,我必须写作啊。我必须在白纸黑字的世界里,重新喜怒哀乐,把想象的胜利解放出来。我要穿着飘飘的白衣,渡过萧萧的易水,我要带着三尺的秃笔,去刺这个叫做生活的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