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不告而别,容茶谎称是白泽病了,是以才急着赶回瀛洲山。
    话落,白泽配合的表现出口歪眼斜,嘴里还滴下了几滴哈喇子。
    郁锦大惊,“这是中风了吧!”
    白泽:“……”
    你才中风呢!
    你抽疯!
    担心白泽一个情绪激动把事情捅漏了,容茶赶紧转移话题,“哎呀,小琴窈这脸是怎么了?怎地变成这样了?”
    她不提还好,这一提明显能感觉到琴窈的怒气,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寒光,像一柄锋利的剑。
    容茶感觉,大概那就是传说中被气的“忿忿的”。
    不过不知是她滤镜太重的缘故还是当真如此,她总觉得那小丫头眉宇间透着丝丝戾气。
    当然了,这种改变正是她乐见的。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刚上瀛洲山的琴窈已经死了,是她杀死了她,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钮祜禄琴窈。
    容茶瞧着,心里暗暗点头。
    “徒儿正要与师父详说此事。”郁锦代琴窈开口,“琴窈,你先回去休息。”
    “是。”
    “慢着!”容茶抬手止住了她的脚步,明显看到小丫头的背脊一僵。
    僵硬的转过身来,琴窈低眉敛目的站着,“师祖有何吩咐?”
    “你这脸伤的如此严重,还是遮一遮为好,我这恰好有一方轻丝白绫,你拿去吧。”容茶故作悲悯,但她知道自己越是这么做琴窈心里就越是恨她,是以想了想她又补充道,“千万别和师祖客气。”
    “……琴儿多谢师祖大恩。”
    这句话琴窈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大恩”二字她咬的极重,可见是恨透了容茶。
    而正想容茶自己说的那般,琴窈越是这样她就越兴奋。
    对方的表现激励了她作死的积极程度。
    等到琴窈第二次转身离开之际,她又贱兮兮的把人叫住了,“从今日开始,你就别和你师父住在一块了,搬到学员宿舍去吧。”
    闻言,琴窈震惊。
    “为何?!”
    “唉……”容茶状似为难,“我后来琢磨琢磨,你们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的确是不合适。”
    琴窈还欲再言,却被郁锦挥手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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