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脑袋垂得低低的，怯怯的终于说实话。

“不知道你还说它是好东西？”端木雅望将绿草酿放在桌面上，冷冷的看着他，“老实告诉我，你将这绿草酿拿回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为了将它种道灵湖之源里啊。”小白鹿眨巴着大眼，“主人，你听小爷说，这绿草酿真的是好东西，种了它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端木雅望依旧冷冷的看着他，不语。

小白鹿被盯了片刻后，终于抵挡不住压力，扁着小嘴，抽抽搭搭的道：“主人，小爷真的没有骗你，我不知道它有什么作用，就是之前未沉睡的时候，偶尔听人提起过，连神都想找的东西。”

连神都想找的东西？

神？

端木雅望眯眸，“难道这不是你第一次苏醒么？”

“当然不是。”小白鹿道：“既然我之前说是沉睡，当然曾经是苏醒过的。”

灵湖之源是神器，端木雅望转念一想，“那你之前的主人，是神还是人？”

“应该是神吧。”小白鹿挠挠脑袋，“沉睡之前的事情，我大部分都记不得了，只有迷迷糊糊的一点记忆。”

端木雅望闻言，“那你知道，神是真的被灭绝了么？”

“应该是，反正我感觉不到有神的气息了。”小白鹿道。

“灭绝多久了？”

“这个小爷不知道啊。”小白鹿道：“但是，绝对不是人类所说的一两千年。人类哪里知道神界的事情，灭绝最少也有好几千年，甚是是上万年了。”

端木雅望皱眉，“灵湖之源是神器，好端端的，为何会在我的脑子里？”

“不知道。”

小白鹿摇摇头，“在你现了你脑子里有空间的时候，我正处在半睡半醒状态，所以能知晓你一些事情。在你未曾现你脑子里的空间之前，我也一点记忆都没有。”

话罢，他歪着小脑想了一下，道：“不过，有可能是在神灭绝之后，神器无处安放，在神界坠落人间，恰好砸到了你身上也说不定。”

“有可能。”端木雅望听着，倒觉得这个可能性挺大的。

“主人，你就让小爷在灵湖之源里种这绿草酿吧。”小白鹿跑到端木雅望身边，拽着她的裙摆，哀求道：“小爷保证，你种了它绝对不会后悔的。”

“如果这绿草酿真的是连神都想找的东西，那为何你在人间里能找到？”端木雅望很不相信小白鹿，“你确定你没认错药物？”

“肯定没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