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屋内哇机油哒!”
一旁在升天了的老登们爆出的金币堆里摸出九九成稀罕物的小黑应景地发出返祖的欣喜叫声。
传染性这么强?就是所谓的既然世界把我变成了一个神精病,那么我就要把世界变成一个大神精病院。
开个玩笑,精神包稳定的,游戏里怎么怒不可遏暴起发疯,只要不是认知障碍发点病对玩家都是正向增幅。
“喂,是你先问东问西表现进攻欲望的吧?你不作为我就不管了哦。”镜晓难得用不太礼貌的口吻吐槽,果然优雅什么的都是后天克制出来的。
“不,我只是结束方才的议题。问这些废话实在太冒昧、谦逊、谨慎了,我现在强的可怕,只需要随意走走,见到蝼蚁就碾碎好了,”榧然随意地活动脖子,模仿街溜子斗殴前戏展现嚣狂姿态,“要什么战术,要什么知已知彼,硬灌伤害实在是太有战斗交互了。”
“这个人狂到没边了。”
“此话甚是耳熟,”榧然闻言突然安静下来,扩开的胸肩重新耷拉下去,他沉吟道,“我好似听过这个人黄到没边了这种话。”
“怪你什么游戏都玩听了太多剧情台词吧,赶紧把工作重心转回到眼下来!”
“不是什么剧情能扯到这种台词,我可不记得我有因为观看粗劣的战斗画面而受到伴随着奇怪的震动音效和屏幕抖动的闪光弹攻击,”榧然惟妙惟肖的形容并发声道,“我不吃ciallo!”
“停下,座前禁止冗长,不得喧嚣争执,浪费时间。”镜晓发出深沉的叹息。
“此是傲慢,你显罪了,座前诸罪皆断,有恶必斩,当谨言慎行。”
“此是暴怒,扯平了。”镜晓二重叹,“所以说你不会闲得跟我斗嘴都不抓紧时间和我们会合吧?”
“没有这会事,只是战利品太多,给队友争取一下搜刮的时间嘛,”榧然看向岸边不断掬水似在进行神秘仪式的专家,“你看滨井庭也是归心似箭,只是为了防止再次沉底过河在折腾自己的盔甲。”
镜晓很想反驳这明显的弱智反言,但继续了对话便又多半要展开一轮缺乏意义的闲聊,何况他都毫不客气地表明他的目的和他拖延时间的话术很拙劣请不要再接话尬聊了,所以她选择沉默。
天呐,别人争分夺秒就为了抢几样东西,生死决择都只有几秒钟犹豫时间,大几队人被团灭也就一眨眼的事,这边竟然富裕到要整理战利品了!
片刻后,真正的夕阳西下余辉渐却半边天已入夜时分降临了,空气中传来令人不安的微弱震动,四处传来悠远的回响,飘渺的似山间隐寺不真切的晨昏钟,警示还在外游荡的玩家幻神将要降临。
“好了,这下人家跑了,不用打了。”镜晓无奈地汇报道,“我们往村庄方向来了。”
“哎呀,以和为贵,不打就不打,不就是争夺资源的关系嘛,干嘛一定咬住不放呢,反正论野心必然是永远少,谈够用就肯定不算缺,你说文明间竞争个什么劲呢。”榧然站在了力量的巅峰,就傲慢地记不得之前有多贪了。
因为智慧生物特有的想象力,人性恶或许不是所有文明物种的意识形态和历史文化共有的,但战争冲突很难避免,只要生命初始形态行动力与信息收集力较环境范围差得有点远,就不免出现散布式发展地域差异从而相互不理解产生矛盾,所以大多会猜想可能有个疯狗存在于某处,然而只要还有一个主动攻击的家伙,其余人都不敢收起武装,这就是维秩者的作用所在,他们会在文明足以离开温床时进行收录,直接取得对其他文明的联系,避免了相互猜忌试探的损耗,跃跃欲试的就快去送死,没想法的就继续攒家底。
“缺少严苟的制度,世界用坍缩和跌落这些潜藏条件鞭策文明前行实在太宽松了,不然谁还有闲心在死亡压迫下过家家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