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说,我们是不是‘帮’孟局做点什么,彻底打翻他洗手的金盆呢?”
嗯?
另外几个人的目光一闪。
“前几天我去高坡镇(在东滨市的最西南角落,和青山万山县的白云乡比邻)参加一个老亲的婚礼时,看到白云乡那边正在大搞基建。我当时就想,如果我们能包一个工程的话,也能多个收入来源。就去白云乡那边,深入走访了一圈。看到了一个娘们。”
提到娘们后,刀疤来劲了。
眼珠子很亮。
抬手擦了擦嘴角:“那娘们看上去也就三十三四岁,长的真骚!身材,尤其那屁股,老翘了。总之,如果让我搞她一个晚上,马上死了也值了。你们知道,那娘们是谁吗?”
“她是谁?”
刀疤的同伙,齐声问。
猛地——
正在细细酣睡中的李太婉,打了个冷颤。
随即霍然睁开眼,诈尸般的噌地翻身坐起。
她做梦了。
在被李南征踹开的这些天内,她几乎每晚都会做梦。
所有的梦,都和无情的小畜生有关。
有让她失去整个世界,心中惊恐,嚎哭哀求的梦。
也有让她在狂风暴雨中,彻底迷失自我的胡说八道的梦。
不过。
这些梦无论是害怕哭泣的,还是胡说八道的,她都不曾有过猛地打个冷颤,被惊醒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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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
李太婉无论是做恶梦,还是美梦,都是她潜意识内早就编好的程序。
无非就是她深陷梦境中后,无法左右自己是做恶梦,还是做美梦罢了。
但今晚。
她的“梦境程序”却出现了乱码,就像有外来的病毒出现,让她在抱着小畜生哀求时,猛地察觉出了说不出的极度危险;示警神经瞬间启动,促使她好像被触电那样狂颤,猛地睁开了眼。
此时。
凌晨一点半。
鸡不鸣,狗不叫。
昨晚再次降下的雨丝也停了,看上去很纯洁的弯月,就这样冷冷的挂在天上。
看着穿着睡袍,踩着小拖鞋,右手夹着香烟走出客厅的女人。
空气清新的,让人有些晕眩。
没开灯的李太婉,穿着黑色睡袍站在小院内,抬头看着天上的弯月,一动不动的样子,特像一个黑夜幽灵。
西厢房内。
被开门声惊醒的舒婷,悄悄掀起了窗帘。
自从知道了李太婉的秘密后,舒婷就住在了小院内。
透过窗户玻璃看着李太婉,她犹豫半晌,抬脚下地。
吱呀。
西厢房的房门打开时,发出的轻微响声,让抬头望月的李太婉,侧脸看了过去。
“婉姨,您是不是做梦了?”
舒婷先去客厅内,帮李太婉倒了杯水,走过来低声问。
“嗯。”
李太婉也没隐瞒:“我正在做美梦呢,忽然被危险的感觉惊醒。”
啊?
舒婷连忙问:“什么危险?”
“不知道,很是莫名其妙。”
李太婉接过水杯喝了口,再次抬头望月。
忽然笑了下。
问舒婷:“你说我如果有个孩子,是叫千绝姐姐呢,还是喊她姑姑?”
官场,女局长助我平步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