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路西法的衣角，指着前方的空间隧道说到：“路先生，这下，我能非常清晰的感受到，你的羽翼，就在里面。”

康斯坦丁等人恍然大悟。

怪不得一直找不到生山的位置，原来在明日方舟中，还有着一个空间，而这生山，就在这里空间中。

康斯坦丁几乎是立即就想冲下去，还好路西法拉住了他。

“别急，我感觉有些蹊跷。”

康斯坦丁有些不难烦：“怎么了？找了那么，这不终于找到了吗，还在犹豫什么啊。”

路西法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控制着隻飞到空间隧道的中心。

看着如同黑洞般缓缓旋转的空间隧道，不知道为什么，路西法总感觉有一种熟悉的气息。

思索片刻，路西法眼睛一亮。

“法则！”

这种熟悉感来自这个空间隧道的法则。

仔细辨认了一遍，路西法露出一个古怪的神色：

“怎么会是虚无法则？”

康斯坦丁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虚无法则？明日方舟中的主法则不应该是生命法则吗？毕竟是以神母赫拉的生命力所铸。”

路西法没有回答他，再次确定过一遍后，脸上的表情更为古怪。

的确是虚无法则，并且还是最为顶级的，完整的虚无法则。

为什么会有这种熟悉感呢，因为，在路西法所领悟的法则中，正好有一个虚无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