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正面迎接来自外界的恶意。

不过让他恐惧的，还在后面。

在一开始的亲切交流后，教授等人终于撕开了良善的伪装。

玩家们接触到的信徒不是很多，盖亚太好骗，稍微聊两句就把自己筐进去了。

而尼尔每天神出鬼没，现在更是直接流到了人界，更无法交流了。

所以，面前的埃德蒙就是最好的了解神明和信徒之间关系的工具。

来自教授等人的语言进攻开始了。

他们的问题直指核心，一层层的拆分信徒和神明之间的关系，通过无法辩驳的逻辑思维去解构神明存在的意义，信徒与众神之间的关系。

来自现实世界的玩家们，角度刁钻，手法熟练，工具层出不穷。

再加上从各个哲学大家那里继承得来的语言玩法，毫不留情向埃德蒙发起了进攻。

埃德蒙一开始还能进行抵抗，但没多久就理屈词穷，感觉自己的知识体系遭受了无情的摧残。

他艰难的想要维护自身的信念，可得到的只是教授更加用力的嘲讽。

每当他阐述自己对血海魔神的信仰时，教授等人就会用更加完善的思想风暴将埃德蒙打翻在地，让他被迫承认教授的理论更强而有力。

连续三个小时的交流后，埃德蒙屈服了。

教授得意的站在埃德蒙的面前，发出了胜利者的宣言：“承认了吧，你的大脑已经变成我的形状了！”

“玩哲学的真有意思。”脱下衣服在一旁点评道。

“那可不。”一名玩家站在一旁附和到，“当你看到他们一边打架，一边还在讨论哲学问题的时候，就会感到更有意思了。”

等到他们中场休息的时候，脱下衣服跳到教授面前问道：“你们讨论出什么有趣的内容了么？”

“很多，比如说他是个母控，喜欢年龄大一些的异性。所以我准备下次通过另一种理论来分析一下他性格的成因。”

“这个确实有点有趣，我也很感兴趣，有时间我们再一起交流一下。不过我问的是另一种有趣。”

“确实有，我们大概明白神明是什么东西了。”

管酒保借来一根笔，教授擦掉黑板上凌乱的字符，然后边画边说道：“我之前也参加过神上神的玩笑，最终被淘汰了。之后我们总结了很多，但总算在今天有了一个较为准确的推断。在这个游戏里，神明就是一台有感情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