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在热搜一位上挂了一天，关山本来要找公关部处理，可程度却不让。

“你疯啦？咱们又不是处理不了，热搜一直挂着对公司影响多坏你知道吗？今早未来科技的股票就一直往下掉，你是不是非得等到股票跌停，你才来处理？”

“现在撤了热搜，倒让他们觉的我心虚了。”程度正在院子里扫积雪，今天天气很好，为了干活方便，他外面只穿了一件白色休闲外套，下身黑色长裤白球鞋，他的身材本就颀长高挺，现在往院子里一站，旧宅白雪，庭院深深，像是一副水墨画。

“你不心虚，但事咱得处理啊，不能再任由热度发酵下去了。”关山想想下跌的股票就心疼，“听我的，赶紧撤热搜。”

“江源在入狱前曾经找过我。”程度突然说道，关山一愣，不懂他为什么提起江源。

“她找你做什么？”

“还能有什么事。”程度淡淡道“想复合。”

“我去，这姑娘也真是够执着，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结婚又离婚，还和孟繁星折腾这么久，她还惦记着你想和你复合啊？”关山忍不感慨，“倒是一片痴情。”

“痴情吗？”程度不以为然，“不过是没有得到过罢了。”

“啥？”关山问“你不是和她交往过三个月吗？”

“我没碰过她。”

“我日！”关山惊了，“江源你没碰过，孟繁星也没碰过，你不是就碰过商周周吧？”

程度“……”

“我日！是真的？”关山在电话那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俩可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啊，你是怎么抵挡住诱惑的？”

“她们对我而言没什么诱惑力。”

“商周周对你有诱惑力？”关山反应过来，“卧槽，你不会只对商周周那丫头有反应吧？”

程度眉头一跳，漆黑的眸子闪了一下，“闭嘴。”

关山嘿嘿笑了一声，不怀好意的道“徐放不是说，你故意骗周周，说你身体不行嘛，其实周周你也不能算是真正碰了，兄弟，你不会到现在，还是处儿吧？”

程度却低低的笑出声来，听的关山直打颤，“关山啊，我不介意在你身上试一下。”

“滚！”关山笑骂，“老子是钢铁直男，直的明白吗？老子才不让你试！”

两人互骂了一会，言归正传。

“你没答应江源复合，然后呢？”关山问他。

程度想到江源当时的那个样子。

那天周周突然来找他道别，还哭的那样惨，神情那样悲伤，程度怎么可能不起疑。

周周离开后，他特意找人去查，然后就查到了江源的头上。

周周在来找他道别之前，曾经和江源见过面，而且是江源主动约见的周周。

两人在人民医院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吃了米线，说了什么他大概打听到了一些，但具体的细枝末节，他还无法搞清楚。

他拒绝江源复合的要求后，江源当时的那个笑，程度一直记到现在。

癫狂、狠绝、怨毒。

“程度，你会后悔的！”

这是江源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江家不再试图替江源翻案，直到江源入狱，江家一直风平浪静。

“你说这张照片是从某个小论坛里流出来的？”程度问关山。

“是。”关山立马道“我让咱们的技术人员去核实过，源头照片就是在那家论坛，这家论坛的背后资本我也查过，是个本分的老实人，和我们未来科技，以及你我都没有任何交情和纠葛，应给没有问题。”

“那就是，照片是有人故意发在这个论坛上的。”程度扫完最后一块地，背靠在院子里的一颗老树上点燃了一支烟，“这个论坛在国内的浏览量和知名度都很小，几乎没什么影响力，却能在照片发出的第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