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兴趣。”

“那至少要在学校里听听其他人的羡慕之声吧？以前你可是被人瞧不起呢。”

“你觉得我会在乎？人生是过给自己看的，不是旁人，要不然不累死。”乔以沫说。

“真清高。我结婚的礼物你想好了么？”

“早就准备好了。”

“什么？”肖书妍倒是有点期待了。

“钱。”

“……”就不该期待。

舞台剧很快开始，台下坐满观众，有两层，学生都是在楼下，前排都是老师校长。

音乐响起，灯光都暗了下去，只有舞台才是最耀眼的那处。

乔以沫出场，朝台下看去，便一眼看到了前排的墨羽怀，对她微笑。

看到坐在墨羽怀旁边的人时，她的脚步差点凌乱。

乔泊伦来了。

在来学校的时候，她想给乔泊伦打电话的，只是手机拿起又放下，最终没打。

她希望乔泊伦和墨羽怀都来，那是她最亲的人，可是来了后两个人肯定是要碰面的，难免尴尬，就没叫。

没想到乔泊伦还是来了，带着对她的爱。

乔以沫的心里是高兴的。

看得清一楼，但二楼的绝对看不清楚。

在灯光暗下来没多久，略有骚动，有人在二楼早就准备好的位置坐了下来。

黑色的身影混淆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楚。

一双鹰锐的黑眸落在舞台中央那个青春灵动的女孩身上。

乔以沫知道，伴随着舞台剧，她的高中生涯就结束了。

结束后，乔以沫换了自己的衣服走出大楼，就看到外面等着的墨羽怀。

乔以沫四处看，就是没有找到人，“我爸爸呢？”

“他说还有事，就先走了。还有，他知道你考了好成绩，他说很为你高兴。”

“没有说其他什么了？”

墨羽怀见她有事，问，“还有其他的事？”

乔以沫迟疑了下说，“明天是他的生日。”

“不管他有没有说，都是要去的，他养了你这么大。”

乔以沫喜欢墨羽怀的善意，问，“乔爸爸过来，是不是你打电话的？”

“他肯定是想过来的，但碍于我，免于尴尬也不会来，所以我干脆就给他打个电话了。你也真是，你算是他的女儿，怎么就不知道给他打个电话？我都说了，不用顾忌我。你做什么我都是支持的，多一个人来疼爱你，这是好事。”

乔以沫笑着点头，“好的，下次我就知道了。”

乔蝶舞气得在家里摔椅子，桌子，杯子，见到什么砸什么。

“你能不能不要砸了？万一你爸爸回来看到，你该怎么解释你平日里的乖巧？”廖清荷跟在身后急着安慰女儿。

“乔以沫全省第一？全省第一！美术学院第一！我当初十名以内就已经让人刮目相看了，她居然是第一！”乔蝶舞没有阻止得了乔以沫进考场，却也相信她会临场失常的，没想到……没想到居然考出这样的成绩。

这怎么可能？就算复读也考不成这样的成绩的！

所以，乔蝶舞能不生气么？能不愤怒么？凭什么乔以沫的成绩要比她好？凭什么她要被乔以沫踩在脚底下？

凭什么！

她气得哭，再次砸了一个花瓶。

“你当心点，别伤了自己啊！你在这里砸东西有什么用？她还不是第一？你这砸的都是自己的东西啊，你个傻孩子！”

乔蝶舞愤怒难平，“我知道的，这肯定不是乔以沫的真本事，肯定是那个男人帮了她，在背后做了什么，要不然怎么可能考出这样的成绩来，说不定就在背后改分数了！那个男人只手遮天！”

“哪个男人啊？”廖清荷听得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