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再说了。”

&; p&; p&; p&; p&; p&; p&; p&; p美妇没有如他们一般歇斯底里的吼叫，只是用她略显沙哑的声音道，“当初我们来到碎石岗的时候不就说好了吗？为了老大……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们都愿意承受。”

&; p&; p&; p&; p&; p&; p&; p&; p她的声音平静。

&; p&; p&; p&; p&; p&; p&; p&; p可按在床上的手，却死死攥紧，将破烂的床单都揉皱了。

&; p&; p&; p&; p&; p&; p&; p&; p很显然，这些年她所承受的屈辱与折磨，远没有她此刻说的那么轻松。

&; p&; p&; p&; p&; p&; p&; p&; p“沉沦地狱也好，万劫不复也罢，只要老大能活下去，我们都不在乎。如今只是因为我有条件办到，所以就这么做了。若是换做你们能办到，难道你们不会做一样的选择吗？”

&; p&; p&; p&; p&; p&; p&; p&; p匍匐在地上的十几个壮汉一时间全都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 p&; p&; p&; p&; p&; p&; p&; p美妇却是红着脸伸出手，抚上小猴子的脸“毅儿，娘堕入地狱没有关系，可是你不可以。对娘来说，你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娘希望你一直干干净净的，直到有一天能跟随老大从这里出去。”

&; p&; p&; p&; p&; p&; p&; p&; p小猴子再也忍不住，哇一声哭出来，扑到美妇怀中，紧紧抱着她。

&; p&; p&; p&; p&; p&; p&; p&; p“娘，我以为你讨厌我！因为，因为我是那些强迫你的坏蛋的儿子，我以为你根本就不想生下我！”

&; p&; p&; p&; p&; p&; p&; p&; p美妇紧紧抱着小猴子小小的身体，两行清泪顺着苍白的面颊滑下。

&; p&; p&; p&; p&; p&; p&; p&; p抬头的片刻，对上慕颜的视线。

&; p&; p&; p&; p&; p&; p&; p&; p美妇脸上露出愧疚的神情，“对不起，牵连了你们。软骨散的解药……”

&; p&; p&; p&; p&; p&; p&; p&; p她的话还没说完，慕颜突然抬起手，往她口中塞了一颗丹药。

&; p&; p&; p&; p&; p&; p&; p&; p美妇猝不及防，咕咚一声就把丹药给咽了下去。

&; p&; p&; p&; p&; p&; p&; p&; p“你，你给我娘吃了什么？！”

&; p&; p&; p&; p&; p&; p&; p&; p“该死，他们不是中了软骨散吗？为什么这女人还能动弹？”

&; p&; p&; p&; p&; p&; p&; p&; p“她一定是给蕊娘喂了毒药，快，快想办法让蕊娘把毒药吐出来。”

&; p&; p&; p&; p&; p&; p&; p&; p小猴子大叫一声，张牙舞爪地朝着慕颜扑过去，“你敢害我娘，我跟你拼了！！”

&; p&; p&; p&; p&; p&; p&; p&; p然而，还没等靠近慕颜身边，就被扣住了脖子，提到半空。

&; p&; p&; p&; p&; p&; p&; p&; p慕颜微微低垂着眉眼，嘲讽地看着他“你是不是以为仗着年纪小，所以无论做什么坏事，都可以被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