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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意识到，能让天神心甘情愿俯首称臣的人，应该不会是个俗人。她一定有着常人没有的过人之处。

我们把这两位引到了前面的会客室里，这里早就摆好了谈判桌，但是，今天没厨子了，不能管饭。不过他们要是想留下来吃饭，我倒是不建议亲自下厨。我这人就是这么理性，谈判的时候可以剑拔弩张寸土必争。但是吃饭的时候，还是可以友好相处。战场上可以杀的你死我活，到了谈判的时候，还是要遵守必要礼节才行。

我开门见山说：“你怎么证明自己是连家掌柜的呢？”

天神说：“这毋庸置疑，驴子，你还是不要怀疑这个了吧。最关键的是，她是谁其实无所谓，能给你解决问题不就可以了吗？”

我说：“我要的是个态度，我不想和无用之人谈判。我方身份都是明确的，但是你方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身份。”

天神说：“这个好像不太好证明，我说她是，你们说不是，这都不好拿出证据来。连家的家主不会以真面目示人，她从来没在人前露过面。即便是露面，别人也不知道她就是连家的家主。你要是非要证明，那还真的没有什么证明人。”

我说：“白马寺的人也证明不了吗？比如清风和明月。”

天神呵呵一笑说：“他们不够资格见连家的家主，驴子，家主能来，已经给足你面子了。”

我说：“你可能误会了，我不是要面子，我是要态度。现在没有办法证明这姑娘就是连家的家主，所以谈下去好像都是无效的。最起码，先把帽子摘下来吧，这么戴着帽子谈判，怕是不太礼貌吧。”

天神说：“这就有点过分了吧，说了，连家的家主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我说：“这样没办法谈，谈判就要有诚意才行。”

这时候，那位家主慢慢站了起来，她慢慢地伸出手，把帽子摘了下来。

大家一起看向了她。

她有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披散着，从身后垂在后背上，从肩膀前垂在胸前。

她有一副精致的面容，就显示敦煌壁画里的仙女一样，眼睛细长，鼻子挺翘，樱桃小口。

她脖子长，肩膀宽，胸很饱满，腰细，臀肥，腿长。这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她慢慢坐下，坐得很直，说：“可以谈了吗？”

我这才回过神，再看刚子，已经流口水了。我用脚捅了捅刚子，刚子这才用手擦了一下嘴巴。

我再看对面的天神，他竟然看着这女的呆住了。

我咳嗽了一声，天神才缓过神来，红着脸低下了头。

胡俊杰也没好到哪里去，显得有些不安。

女人们看了这连家女人的容颜之后，都相形见绌了。

她的美是那种不容置疑的美，透着高贵，透着奢华。

她说：“我们可以谈谈了吗？”

我说：“可以，这下可以了。一看就知道，你就是连家的那位家主，连家你说了算。”

她说：“我叫凫，凫丽山的那个凫。我出生的年代非常久远，那时候人非常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大片地盘。地名，也就是人名。以前这里有一条大河，叫凫水，这里的水很重，不管是人或者动物，到了水里都不会沉下去。所以，以后的人们在水上浮着，都称之为凫水。其实，凫水的本意是一条大河。这条大裂谷的出现，打破了这里的平衡。凫水消失了，但是凫丽山还在。”

我说：“这么说，你就是这里的原著民，是吗？”

凫说：“没错，我是这里的原著民。”

我说：“你和连家是什么关系？”

凫一笑说：“连家全是我的子孙，我有一个儿子，到了十六岁的时候，我就指着东边的一座山告诉他，你去那座山吧，那座山叫连山，山上有很多玉，山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