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放生？”

沈七夜不禁重复了一句，直到确认九凤不像是在说谎，他陷入了沉思“就是这么简单？为何？”

九凤指着头顶的天空，而其实大阵内部的天空，除了碧蓝如洗，并没有白云，也没有太阳，这一座大阵也不知是传自青龙之手，还是沈家先祖的遗物。

若不是动用了上古天级大，怎用一根皮绳，轻而易举的将十几枚上古大凶的内丹串联在一起，要知道这些内丹的原主人，包括九凤在内都曾是主宰轩辕世界一个大陆的存在。

只是人族青龙大帝横空出世，花费了数百年的时间将他们一一斩杀。

“天道无情，谁都不知道贼老天在想，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既生灵，又何生魔呢？”

九凤的美眸顿时变得深邃起来，许久才挣脱回忆，淡淡说道“不过我母亲说过，天道虽无情，却总会对心怀慈悲的生灵法外开恩，你们人族的气海就如同我们妖族的内丹，我们妖族就有破丹重塑者，更何况你们小小的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