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仗过后，光靠自身的有生力量还不足以弥补损失，还需要从一众俘虏中获取大量的青壮来补充损失。

而因为这一次战斗的奇特性，导致三方部落的青壮十不存一，留下的大多数是妇孺小孩，好在本是异族的她们，提之也是稍强，再加上这个混沌世界的特殊性，让她们开采矿石一类的工作也是可以的。

但是上战场的话，就有些差强人意了。

而这一次，除了死去的苻健与逃跑的苻坚以外，姚苌与刘渊二人都是落到了大秦的手中，而他们二人如今面对一个威胁到自己生命的选择。

“怎么样？选好了吗？”

君子笑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是这一次却是带着一丝不满，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杀机。

感受着君子笑身上出现带着丝丝威胁的意思，下跪的二人皆是一惊，甚至有些心惊，这不是来自力量上的压迫，而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感触。

君子笑的“无上威仪”buff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开始发动，即使下跪的姚苌二人是来自历史的国之传承人，此刻也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因为他们只是一位尚未恢复巅峰的国之传承人，而君子笑现在不仅吸收了李雄的大部分气运与龙气，就连蔡国传承人蔡书放的气运与龙气亦是被抽走一半。

不仅在数量上，甚至作为朝之传承人，质量上更是胜了一分。

这也是姚苌二人由内感到一阵心惊的原因，但面对君子笑的提问，二人却是一个字都没有回答，不为什么，只因这个问题，对于他们而言，太难了。

君子笑的手指敲击着石制的桌子，周围站立的文臣武将也是带着一丝不悦看着二人，因为这二人很不给他们殿下面子啊！

君子笑以一种不经意的目光扫过李斯，李斯瞬间会意，上前一步，向君子笑行了一礼，缓缓开口。

“殿下，臣认为此二人实在是罪孽滔天，手中有着无数华夏人民的鲜血，即使他们当属其他势力，但如今他们都为秦民，理当斩杀二人，以正公理！”

李斯话音刚落，姚苌与刘渊的内心不由一颤，本来心高气傲的他们此刻也是被死亡的威胁所环绕，在君子笑的压制下，作为传承人的心性早已开始动摇。

就在君子笑假意思考之时，刘渊的眼神开始变化不定，心里好像是在做什么复杂的选择，而姚苌的眼神没什么变化，像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一样。

但是刚刚颤抖的手却告诉了其他人，他也在害怕……

君子笑让二人做的决定只有一个，那就是，降或者死。

若是一位普通的百姓，亦或者士兵，乃至军官，可能早已投效，不为什么，因为君子笑此时的压迫实在不是现阶段的传承人应该有的。

刘渊与姚苌心里知道，要自己降得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安抚那数量很是庞大的异族俘虏，即使只是没多少战斗力的妇孺小孩，但是要是在后方闹事，总归不好。

再加上日后收服的势力之中肯定包裹异族，与其以后全部充当奴隶，还不如从现在开始就开始试着收服一批战败的异族人充当军队。

而眼前的刘渊与姚苌就是最好的实验品，要是连传承人都能直接降，其他人那就更好办了。

短短数秒过后，君子笑的动作停止了，将视线再次放到面前二人身上，但此刻君子笑的眼里便不再有什么仁慈了。

脸，是相互给的。

“噌！”

一道极其凌厉的灵气汇聚起来，目标正是姚苌二人，感受着来自君子笑真正的杀意，二人的惊慌已经写在脸上了。

“不……”

“噗！”还没有把话说完的姚苌就在不可置信的表情中被砍下了头颅，也就是在那一刻，一条土黄色的龙气开始从姚苌身上冒出。

看着那汇聚而成的龙气，君子笑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