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回[点破顽空悟真性,灵光照澈六贼隐](2 / 3)

出个乌森森的圈子,一击打在顶上,破了法术,脑浆迸裂…”

季禺听罢不服,傲然笑道“那阳老观之,吾的道术比他们如何,谁高谁下焉…”

阳邵笑着摇摇头,敬佩道“他们的异术比之先生神风,当如萤火比之皓月一般”又有些悚然惧道:

“不过这天下奇人无数,山外有山,先生却还是要防备着些,我曾亲言所见,三苗战败后。

那些巫师手摇旗幡金铃,念动咒语,竟能把残尸死卒,驱使成阵,赶回南方安葬,

且他们还有些左道厌胜之术,听说取人指甲毛发衣冠,立下法坛咒之,使人数日无故丧命,寿公帐下很多异士就着了他们的道。

可怜一身秘术,纵横无敌,却死于左道小人之手。”

季禺见阳老说的真诚,不似嘲讽,凛然下拜道“晚辈受教了,当谨记阳公之言,慎之又慎,阳公此言实如醍醐灌顶,点醒了我也…”

季禺也是悚然而惊,如今他不过是侥幸得一秘术傍身尔,这些时日顺风顺水,却是失了敬畏之心,霁云公神仙之辈,尚且谨言慎行,敬天畏道。

正如阳老所说,山外有山,三界能人无数,自家连仙家的道儿,都没摸清,如何敢生傲然之心。

思及这些时日,言行处世,与以往大异,虽是有弊有利,昏了头脑,逐渐失去了本来面目。

阳公却闪身避开,欣慰回道“先生智慧通达,道德之士,何须老朽点悟,却不该受此大礼”

季禺不依,他如今查缺补漏,回归本来面目,灵光褶摺,六贼隐匿,硬拉着阳老受了一礼,道

“阳公受得,受得,这个与阳老之是多言一句,对晚辈却如蒙尘屋脊,得赠云扫(拂尘),积年荒草旱地逢甘露”

吉伯严等人自是看不懂这些,季禺近日钻研道书,虽无所得,却知晓凡人若要成仙了道,必要根性颇深者。

道书有言,根者乃根骨天赋,而性者为真性,本性也,欲要修行了道,须得扫除本性缺陷,炼化元神阴渣,径反阳神赤子,紫府婴儿,方能得证纯阳果。

本性有缺即生出各种内魔,使人心浮气躁,做出傻事,内炼出偏,灵台蒙蔽,这个就是修行人的劫数到了。

季禺如今得阳公无意中点破真如,灵台清明,六贼隐遁,一为自身根性深重,亦是气数回反昌盛也。

这个正是道书所言揭语:

灵光终日照恒沙,

凡圣原来共一家。

一念不生全体现,

六根清净动云姹。

这些且按过不表,且说君臣正在殿内议事,却又有传令小旗跑进殿中,兴奋的禀报道

“禀上诸公,不知为何方才城外三门叛军余孽尽皆收军退去了”

吉伯严疑惑道“叛军余孽退往何处去了,可有其他异动?”

小旗回道“叛军一柱香前收兵汇聚,正往北门赶来…”

诸公面面相觑,关虎怒道“这些余孽莫非求死不成,我等不去打他,他还倒找起我等来了”

说罢关虎面露不岔的拜道“吾愿为先锋,请战出城,去试试那老将牡丑的成色”

吉伯严略微思付一阵,颔首点头道“好,传我这令,以中军护营精锐为先锋,左右二师随后掠阵,前去迎战”说罢看向季禺恳求道“还请劳烦先生随军,若那牡丑真有异术,有先生道术,量他也敌之不过”

季禺微笑道“这个自无不可,只是如今叛军欲以少攻多,其中定有蹊跷,若非有诈,那便是其总兵牡丑定有所持,自觉有法可破我道术…”

见诸公皆看着自家,季禺抚手一笑,自信道“我倒也不惧他,只是若冒然出兵,是为不智也,不怕他光明正大,就恐他弄些鬼域技俩,反而不美。

所以臣以为,还当多发探马,查明久竞不迟,且待其攻来,吾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