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眼睛一亮，便直起了身子。推了推胸前的波涛，满以为很有资本。

穆林月这才注意到她的双腿，双膝以下已经发黑，这是毒素已沉积的现象，她已命不久已。

“你认识我?”梁浩然可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你们两个都应该认识我。”在她眼里，下人不算人。

“你是沈亦芳。”穆林月眯眼，叫出了她的名字。

“噢?”沈亦芳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认出了自己，眼里的恨意又加深了些。凭什么她可以这么优秀。“你认错人了。”在仇人面前，可不愿展示自己最丑的一面。

“认错了?不会，你的变化是有点大。”穆林月再次打量她，她也是位瘾君子。“可你的声音与你的小动作都没改变。”

“小动作?”沈亦芳不解。

“你紧张时，喜欢捏自己的小指。”

听到这里，沈亦芳下意识得缩了缩手。随即大笑了起来。“我变得这么美了，你还认得出我来，还真是朋友。”沈亦芳笑出了眼泪。

“朋友?还真是朋友，否则你也不会想对我用迷药。”穆林月冷笑得回了一句，上半年她的变化终有了解释。

“什么?”两个男人激动起来。凌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微垂头退到一旁，好在梁浩然的注意力在刚才的那句话上，没留意到他。

“你，你都知道。”沈亦芳有些笑不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会晕吗?”她眼中的恨，穆林月看得明白，只是不太明白这恨是从何而来。

“是你，都是你害了我。”沈亦芳将所有的错都归在了穆林月身上，从床上跃起来，手上长长的指甲向她抓来。

三人立刻做出了对应，穆林月顺着凌九拉她的力道，退到了她攻击范围以外，梁浩然却上前一步挡在了她的面前。

沈亦芳的长甲刚好刮到他的手背上，而他反手一个用力，把她又打回到了床上。

穆林月变脸，几根银针飞快出手，扎在了梁浩然手臂的几处穴位上。床上的沈亦芳疯狂得大笑声，在屋内回响，格外槮人。

没有人搭理她，两个男人的注意力分出一点戒备她以外，都在穆林月的动作上，随着她对银针的捻动，梁浩然手背上的伤口开始往外冒黑血，越来越多，只到血的颜色转为正常，穆林月才住了手，撒上了药粉，简单包扎了一下，撤了银针。

她做这一切的时候心无旁骛，两个男人却心思各不相同。凌九当然是不乐意了，可又不能出面制止，好歹他也是为了护林儿，只得在一旁生闷气。

梁浩然正好与他相反，这样与她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可不多，那还会去在意什么伤口，贪婪得看着她的侧脸，将她每一个表情都刻画在心里。

“没用的。我身上带的毒可是无解的。”沈亦芳似出了一口恶气，见她住了手，得意得炫耀。

“那是对于旁人来说。”穆林月接过凌九递来的手帕，慢慢擦拭双手。

“切，你以为你无敌呀，还真什么都会，最多五分钟他就毒发身亡了。”沈亦芳极为自信，老毒物的毒，她还没见它失效过。

“不急，五分钟很快的。不个我们可以先聊聊你身上的毒。”见穆林月有长谈的意思，凌九从外间寻来一把椅子，让她坐下。与梁浩然一左一右护她极严实。

“你到是多情。”见了此场景，沈亦芳极不平衡，好像从未有人如此在意过自己。

“你吸毒品，有毒瘾。”穆林月不理会她的话，径自开口说自己了解到的事。

“呵，呵。瘾?你不知道那种欲仙欲死，忘记一切，想要什么就是什么的感觉。”沈亦芳咬住自己的手帕，似在回想那种感觉，若她此时还是原有面貌，说不定会显得格外妩媚诱人，可此时的表现却让人格外惊悚。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