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从左肩到上臂处尽被削成白骨，涕泣四溢黄白之物流了一地连声讨饶。

“我、我留头…我留头…”

“早说嘛，在下不用动这手将军也少受些皮肉疼。”法言薄嘻嘻笑着，扯掉将军长裤，踩在他肥胖的肚子上一刀切下他胯下那玩意儿。

冷光一闪，那处又是男人最脆弱的唯一弱点，将军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抬下去。”黑发丽人甩去刀上血迹，冷眼看着那群剩下的北雁人。“你们呢？怎么选？”

“法大人，真…没有半分商量余地吗？”北雁宰相颤抖着问。

“有啊。”他笑，“即刻坑杀你们这群俘虏，大锦军三日后开拔剿灭北雁，所有北雁妇女儿童皆赐贱藉充作下奴永世不得翻身，北雁从此不存，国土划入大锦领土。”

“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我们，大锦不是最讲究礼义廉耻吗！”一旁的一个将军怒吼。

“讲究啊，但对踩到家里来的土匪强盗，谁跟你讲那玩意儿！”法言薄正色，“你会对强盗讲道里吗？没把你们坑杀，把北雁灭族已是我们皇上仁德，要想再讨价还价，我立即让大军开拔！”

说到这边似乎也没有什么选择，过来和谈的这个官员比他们还流氓，根本没有大锦文官崇尚的仁德宽大，也不玩展现气度那一套。宰相长叹一声，签下这已经不能用丧权辱国来形容的不平等条约。等条约签订，法言薄冷冷一笑，让手下放了早已被吓疯的北雁老国王，有些期待等宰相回到故国，看见被人抢劫一空的皇宫国库又会有什么反应。

战役过后北雁已经再也激不起风浪，死了王子疯了国王，举国菁英男性又大多半残，每年还得负担那么重的岁贡，北雁起码五十年内爬不起来，大锦国势靖平。眼看外患已除帝京安稳了，那群远逃在外的高级官员才赶回来参加新皇登基典礼。登基典礼上新皇立方良贞为后，拜方嗣同为国舅，陈宰相大着胆子反驳，认为方良贞左脚不良于行形容有亏不得凤仪天下，请皇帝重新考虑皇后人选，同时暗示他自己幼女还没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