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叹 故人叹二十三 智者千虑(2 / 3)

他也难逃其罪,所以只要等杨林走了他赶紧离开就没事了。却没想到他还没开口告辞呢,这边一群人就商量起造反来了!想想他岳父李渊与当今圣上还是表兄弟呢!他可以说还是当今的郡马爷呢,哪有自己造自家的反的?可是被徐世绩弄了这么一手之后,他若是不去写名字,正如罗成所说,人家都当着自己的面商量造反了,还能轻易地放自己走?罗成和秦琼那是亲表兄弟,而且北平府也只是名义上归属于朝廷,所以罗成敢这么做他不意外,可是他若签了的话,他日事败,晋阳府难免受他牵连;可是若不签……这徐世绩真能算计啊!

柴紹一咬牙,签吧!先过了眼前再说,等回到晋阳在想办法吧!

看着柴紹签下了名字,徐世绩这才不慌不忙的将投名状收了起来。他之所以弄出这么一出,何尝不是因为柴紹。一个郡马爷啊,有什么理由跟着一帮响马造反?虽然柴紹或许会碍于秦琼的面子不去告发,但柴紹毕竟不是十八寨中人,该防的还是得防一手的。否则将众人身家性命赌在一个官府之人身上,简直是愚蠢之极的做法,只有将柴紹和他们绑在一起,才能确保之后的事万无一失。

“好!既然大家同心协力,那我就安排一下如何行动。”徐世绩说完,又看看没人有异议,才又开口道:“侯君集,谢映登,你二人轻功好,现在就想办法出城,连夜赶往汝南庄报信。”

“道长放心,几个士兵还拦不住我。”侯君集说完,和谢映登随即离去。徐世绩又道:“从济南府到汝南庄最快也要三日路程,此间有劳秦兄继续隐忍在杨林身边。国远,你善用麻药,等会交给秦兄带上。秦兄,你最好三日后寻着机会迷倒杨林等人,我们自会接应你。”

“道长!”秦琼刚开口,徐世绩连忙打断道:“秦兄,我知你不喜如此做法,但事有从权,我们人少力孤,若单以我们这些人去强抢,无异于以卵击石。”

“道长,这个我懂。我只是不懂为何要三日后动手。”秦琼问完,徐世绩也尴尬一笑道:“额……这个容我之后再说。”

“翟让。此番事情一出,我等便再无退路,纵观十八寨各寨地势,唯有瓦岗有易守难攻之势。所以明日你便出城,回到瓦岗做好接应准备,兵马钱粮准备得越多越好!”徐世绩吩咐完翟让,又叫道:“王君可,王伯当,齐国远,丁庆天,杜义,金城,任敬司,。”

徐世绩一一点名,七人应声走出,徐世绩吩咐道:“明日出城之后,你们持各寨主手书信物,迅速赶往各寨,命令守寨之人将各寨财物清点,务必于半月内聚送达瓦岗寨。此事关乎我们存亡,切不可掉以轻心!”

“道长放心!”七人答道。

“唉?等等。”单雄信此时开口说道。

“单庄主有话说?”

“也不是大事,刚才听道长所有安排都是在出城以后,可问题是如今济南府城戒严,我们怎么出城啊?”这个问题被单雄信一提起,众人也注意到确实是个问题。

“这个啊!”徐世绩听了却是微微笑了一下,转而问向柴紹:“柴公子此番前来祝寿,是单人前来,还是有人陪同?”

柴紹无奈上前一步,回答道:“在下此来,本是带了几个随从,不过在路过王兄山寨时,都留在了那里。”柴紹说完,王伯当也点了点头,算是证明他所言不虚。可徐世绩根本就没看王伯当,而是继续问道:“柴公子确定?”

“在下不敢虚……”柴紹心下思虑着徐世绩话中意思,随即明白了过来,又改口道:“在下的随从虽然留在了王兄山寨,但进城前因采购礼品过多,还雇了八名脚夫,现就在贾柳楼暂歇。”

脚夫?这柴紹不是只身一人进城的吗?多数人还是没明白怎么回事,只听见徐世绩又说了句:“既如此,明日就有劳柴公子费心了。”

“区区小事,道长何必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