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叹 故人叹十 枝节丛生(2 / 3)

众歌姬人,也被他这一举动吓得停了下来。

“陛下,何事如此动怒?”宇文化及走上前问道。

“皇叔奏表,他为朕筹集的四十八万两皇纲,于十日前在济南府辖境被响马所劫,如今皇叔已下令济南府辖下各郡县,于三个月内找出这群响马!我大隋治下,响马竟敢劫皇室之物,其胆量何其猖狂!”

“陛下!此时既然已由靠山王亲办,想必到时必能寻回皇纲,以靠山王做事的风格,必定也会将这些响马铲除殆尽,以儆效尤,陛下何必动怒!”朱贵儿娓娓相劝,杨广想想也确实如此,大隋社稷或许别人都靠不住,但靠山王杨林,那是绝对靠得住的!

“都下去吧!”杨广下令众歌姬离去,又转头问向身边的朱贵儿道“爱妃,皇后今日差人告诉朕,说是宝儿与紫烟身体有恙,令龙船暂行一日,现在她们如何了?”

“陛下,臣妾正要告诉陛下,紫烟姐姐她这几日有些晕船,身体实在有些撑不住,今早皇后娘娘已经派人送她回洛阳了。宝儿姐姐昨夜感染了风寒,皇后娘娘怕她有妨陛下龙体,还在命太医为她诊治呢!”

一阵阵柔声细语自朱贵儿口中说出,惊觉的人,却是正在作画的萧灼。昨夜他明明亲手斩杀了袁宝儿,重伤了袁紫烟,为何此时朱贵儿却说袁宝儿正在舱内养伤?而且按理说,在舱内养伤的应该是袁紫烟才对!袁宝儿昨夜被他一剑穿身,不是早已经死了吗?还养哪门子伤?

“哦!宝儿身体抱恙,朕理当前去看望才是!”杨广说完,正欲带离开,却又看到萧灼还在作画,便又停下脚步走了过去,向萧灼问道“萧灼,你的画可画好了?”萧灼闻言,也放下了手中画笔,将已经画好了的群芳戏舞图呈递上去。杨广仔细看了许久,方才如梦初醒般说道“难怪朕怎么看刚才的歌舞都别扭,原来问题竟在这里!”隧又问萧灼道“萧灼,你所作画中,为何众女裙袂皆垂落不起?”

“回禀陛下,此时正值阳春,天气虽然不及盛夏炎热,但久居烈阳之下,依然会使人汗流浃背。而此间起舞之人又皆为女子,女子体弱,更受不得此等天气,所以这些歌姬起舞时,裙袂便会因汗而贴身不起,失了绰约风姿。”

听了萧灼这么一说,杨广不禁感慨道“嗯!如此真是可惜了!娇花玉颜却因粉汗沾衣而失了风采,着实不尽人意!”

听着杨广连连感叹,正在一旁的宇文化及也走上前来,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甲板的另一边走来了宇文承都的身影,一步步铿锵有力,踏在甲板上的迈步声引得众人随之望了过去。“陛下!臣有事禀奏!”

杨广见来人是宇文承都,也想知道他为何一早没来执勤,这对于一向严格自律的宇文承都来说,确实是少有之事,加上现在见宇文承都现在竟然有如此举动,心下也好奇是什么事能令宇文承都这么上心,便问道“什么事?”

“启禀陛下,臣今日得知十里外有命案发生,为以防万一便前去查看,却查知运河两岸十里之内的百姓,皆被各郡县官员驱离了家园,致使百姓流离失所,在十里之外无出安身,长此下去,流民思变,恐于南行不利,故此特来奏明陛下,能使百姓重归家园!”宇文承都说完,却并不见抬起头,只因他不想去看萧灼。昨夜萧灼请他将此事奏明圣上,他还半信半疑,可是当他按照萧灼的指示,去十里之外埋葬那些流民尸体时,才发现一切竟与萧灼所言相差无几,他甚至还令人去两岸其他地方查看,结果那些地方也都是已无人烟。而这种现象的始作俑者,还是他父亲!他现在将此事向圣上禀明的同时,无疑也是在弹劾他的父亲宇文化及。

“竟有此事?”杨广也有些意外,他在船上看到的一直都是运河两岸的繁华景象,以及百姓的争相送食,却不曾想过,这一切竟都是刻意安排的。“宇文少卿,这是怎么回事?”

“启禀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