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算不高。

从他到这个世界，第一件事就是查第一家族的事情，果如他们分析的那样，第一家族被他背后的圣主牵连入一场大战，第一家族几乎全灭，而圣主被三个九阶道境高手联手打成重伤逃向了远方。

具体情况小白都没有调查出来，不过能够确定第一家族已经毁灭，那么虚元界也就可以暂时安全，萧江才能安心在这里修炼。

“那一步要走出了么？”

小白带着些许压抑的语气问到，萧江叼着烟吹着海风说道：

“是该走出这一步了，只是这一步，是什么结果，估计谁也算不到。”咆

小白投影凝结为实质坐在萧江身边，她双眼充满了忧郁和无奈说道：

“是啊，结局，只有到了才能知道，那么何时走出这一步？”

萧江伸手摸着小白的脸，他将她凝聚出的身体抱在怀里说道：

“处于有与无之间，法则之内无穷无尽，除了我自己，有无无处不在，对于我的不灭之身，有无可以封禁，对于我的无尽修为，有无也可以干扰。

别说九阶道境，就算是万阶道境，只要是在有无之下，也会被有无交错的无限湮灭之力毁灭，所以啊，只要是修炼法则之力，只有无限接近有无，却永无机会达到不被湮灭的程度。”

小白靠在萧江怀里，她把萧江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她呆呆的盯着大海说道：

“无限去接近，却永远不可能靠近，可以拥有无尽般的力量，却会被瞬间湮灭，那么修炼又有什么用？”咆

萧江将手掌紧紧攥着，他哈哈一阵大笑说道：

“为的就是永恒，不为了永恒存在，那修炼也就失去了意义，但是修炼却又得不到永恒，是为什么要修炼呢？那就是在修炼过程之中寻找到超越修炼的东西。

对我来说那是一种新的表述，对于别人来说那是打破道的结构，反正就是要真正的破开道，也就是有和无的表述。

而今我走到了这一步，肯定不会学以力破道，也不会正面抗衡，因为我的表述其实很早以前就已经存在，只不过无人能够有着机会在有无之前表述出来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小白问道：

“很久以前就存在的表述，既然有，为何他们不能永恒？”

萧江亲了亲小白道：咆

“有无之上，心最大，心包罗了一切，包括有无，就如我心里有你和具现出的你，你就在我心中，就如你在我怀中一样，你不存在却又存在，你可以计算一切，却只能走进我的心才能知道我的心思。

无尽万物万事万法，心能明了则明，所以无与有，依旧在我心中，这表述的力量很简单，却只有在你面前说出来才有意义。”

小白闭上眼低语道：

“我，只不过是有无的一个印记，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已经融入有无？”

萧江笑了笑说道：

“从你觉醒自我感情，虽然人工智能可以产生感情数据，但是那是一种数据模拟，作为人的感觉，那就算是其他高等智慧生物都做不到的。

尤其是你具现与我结婚后，你其实应该想到了我对生命的掌握程度达到了有无之力的极限，你懂得的，我也懂，可你却做出了一个最正常的女人，这恰好说明你在控制事态发展。咆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最终会点明一切，但是你是我妻子，这一点不会改变，同时我找到了一个可以平衡的方式。”

小白问道：

“你在表述超越有无的力量，却为何又在平衡？”

萧江说道：

“我不是说过么，你是我妻子，有无之上，心最大，但是心中若是无情，那就永远不会最大，只有拥有情，才能直面有无，才能拥有有无。”

小白身体不断波动，她仰起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