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重拳,镇压皇权,正在满宫的搜寻您的下落呢。”
“你说的这种可能,恐怕没有。”甘沛霖笃定的说“如果我夫君真的要谋逆,绝不会在他自己被扣留深宫,这样被动的时候。”
“谁知道他会不会故意做给别人看。”宝鹊呛道“大都督是什么样的性子,难道皇城里的人会不清楚吗?”
“宝鹊,管管你那张嘴。”文心兰不禁生气“谋逆这种事,没有真凭实据,岂容你满嘴确凿。”
宝鹊愣了下,才勉强的应下“是。”
“这样吧。”文心兰想了下,道“我们等下出去,分两路走。你顺着来时的路,往贵妃宫去。毕竟祯公主还在那,姜域如果没事,他一定会保全祯公主,他的人自然会在那接应。本宫自是要回长宁宫的。无论是什么人把持权势,本宫都是皇后,得有正宫娘娘的风范。”
“皇后娘娘……”宝鹊还想劝,却被皇后制止。
“别说了,事不宜迟。”文心兰心突突的跳,她知道她要面对的,根本不是什么竿党。而是一个无情无义,可以任由她去死的枕边人。
“皇后娘娘不预备拿我当人质吗?”甘沛霖很意外她会有这样的决定。
“在你眼里,本宫就真的这么狠毒无情?”文心兰反问她。
“稚子无辜,皇后娘娘多年来,硬是不肯放过他们,难道这不是狠毒无情?”甘沛霖的语气很不好?
“你懂什么?”文心兰嗤鼻“他们就算能生下来,能活多久?将来公主未必不是送去番邦受苦,未必皇子不是面对手足相残,还不如从来就没看过这个世界,少遭点罪。”
“……”甘沛霖忍了又忍,最终得出两个字“谬论。”
“总之不管你信不信本宫,分两路走就是。”文心兰沉了口气,道“宝鹊,走吧。”
宝鹊知道皇后主意已定,便不在劝。
硬着头皮走在最前面。
留兰紧随其后,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抓着匕首,以防不测。
文心兰走在甘沛霖前面,丝毫没有犹豫,甚至没有防备身后的甘沛霖。
她就是很想找到宣堌,问清楚整件事。
可能是这个宫殿偏僻的缘故,外面真的没有什么人。
且不知不觉,她们竟然已经躲了一整日,这时候太阳快下山了。
地上躺着的,戍卫和竿党各占一半,看不出是谁占了上风。
文心兰吩咐宝鹊回宫,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没再和甘沛霖多说一个字。
“大小姐,咱们真的要去贵妃宫吗?”留兰自然是不想去的。
“不去,也不能去。”甘沛霖挑眉“清宁对我成见太深,早就没有往日的姐妹情分了。这时候回去,等于自投罗网。咱们既然是偷偷进宫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偷偷出宫。”
甘沛霖记得这里往南,有个很偏僻的宫门。
成日里都是锁着,仅有几人把守。
从这儿出去,是宫殿后面的一座荒山,只要上了山,再想办法绕路回市集就很容易了。
“留兰,咱们从这边走。”甘沛霖没多说,但是留兰很信任她,两个人谨慎的往宫门的方向去。
然而几乎同时,文心兰和甘沛霖都被伏击。
如果说双拳难敌四手,留兰和宝鹊还能搏一搏。
可是伏击她们的,是一群站在墙上的弓箭手。乱箭齐发,恐怕三头六臂也没用。
“别伤害夫人,你们想干什么冲我来。”留兰在被捆起来的时候,冲那些人怒吼。
那些人的衣裳虽然不是宫中戍卫的穿着,可腰间佩戴的武器却是极好的。“夫人,有诈。”
甘沛霖也察觉到不对劲,眉心皱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