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外面天冷，萧长戚有内力护体，倒是不怕冷，但还记得某只小鸟挨不住冻，所以练完剑，萧长戚便回了书房。

书房里和卧房里都烧了炭，暖烘烘的。

萧长戚坐在书案前看公文，小鸟便从男人的肩膀飞到书案，蹲在一本公文上清了清喉咙“那我可唱了啊？”

“嗯。”萧长戚头也没抬地应了一声。

“我让天地焕然一下灿烂……哎呀妈呀天呐怎么办？我怎么这么好看？这么好看怎么办……”

萧长戚“……”

唱完歌后，小鸟还满眼期待地看着他“我唱得好听吗？”

萧长戚“……”

杀伐果断的乾王沉默了片刻后，终于缓缓点头“嗯。”ii

元旦顿时忍俊不禁，又换了小鸟的语言把这首歌重新唱了一遍。

萧长戚“……”

不等小鸟唱到一半，萧长戚突然蹭地站起身，一把捞起这只坏小鸟“该用早膳了。”

元旦“……”

好吧。

她也饿了。

……

萧长戚回京后又像往常一样去军营点个卯便回来了。

元旦没跟着男人一起去，而是去栖雀院找麻雀和金金玩去了。

“小麻雀，有没有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元旦在小麻雀和金金面前转了一个圈儿。

麻雀还没察觉出异样，当真把元旦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迟疑道“主人，你减肥成功了？”ii

金金一翅膀拍在这只傻麻雀的脑袋上“笨。”

噫？

元旦的目光瞬间移到了金金的身上“小秃子，你会说话了？”

金金斜睨着她“你不是也会说话了吗？”

元旦蹲在两只小鸟面前，认真地问“可为什么我突然就会说话了？”

麻雀“？？”

主人你不是一直都会说话吗？

金金“因为凤灵珠回归本位了。”

凤灵珠？

就是她送给萧长戚的那颗珠子？

元旦没听明白金金的话“凤灵珠呢？”

金金轻叹了一口气“在你体内呢。”

元旦“……”

怔愣了几秒的元旦反应过来，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你怎么会知道凤灵珠？”

金金扬起短短尖尖的喙，得意道“因为我是你在浮生山最好的朋友。”

元旦是真的迷惘了“小凤凰的朋友？”

金金傲娇一哼“就是你这只傻凤凰的朋友。”

听到金金的话，元旦不禁陷入了沉思。

难道她这具身体真是什么凤凰？

可凤凰不都是赤金色的吗？

而且不仅个头大，还很漂亮……

元旦低头看了看自己圆滚滚的身体和厚厚的羽毛，第一次对凤凰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小秃子，你说的是我，还是我的这具身体？”元旦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

金金“是你，也是你这具身体。”

听出了小秃鸟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为什么会这么问，甚至还淡定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元旦直觉这只小秃鸟一定知道些什么。

元旦狐疑地瞅着金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穿到这里来？”。

金金点了点头“千里姻缘一线牵，你会从你原本的地方来到这里，是因为你和帝君有千丝万缕的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