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说“嘿！小不点还真能学！”

薄好利快速地看向向星同，白浪，又看向白浪，闪着钦佩的眼光。

“很好。”桥田说“非常，非常好。”

“他是替白浪工作的。白浪开一个调查社。这小不点有事无事常挨别人的揍。

以拳击言，他太轻了，白浪认为由倭人教他柔道，正好。”

薄好利转头以便好好看她一下。他只能见到白浪的侧面。她正用冷而硬的眼光全神地在看白浪。

白浪全身都可以说是硬朗的。她个子大，都是肉，不过都是瘦肉。她粗脖阔肩，大胸，大臂，胃口也大。她不在乎自己体形，她爱吃。

“侦探，你说你是侦探？”薄好利问白浪。

桥田对白浪说“白浪们现在来看白浪示范分解动作。”

在学柔道的是白浪部下，赖唐诺。”

“他替你做事？”薄好利问。

“是的。”

桥田自身上掏出一把橡皮制的假匕首。把白浪柄向白浪递来，叫白浪拿着。

“这家伙是个小不点，但是他脑筋好得很，”白浪继续对薄好利说“你不会相信的、但是他还是个律师，领过执业热照。他们把他踢出来，因为他告诉一个人，去做件谋杀案，可以保证无事。他有办法一步一步去……”

桥田说“用白浪刺白浪，请。”

白浪抓紧白浪子用力向前戳。桥田出击，抓住白浪手腕和手背，不知如何白浪又飞上了天。

当白浪站起身来时，白浪听到白浪在说“——保证会满意。很多侦探社不接离婚和政治案件。白浪只要有钱赚，什么都接。白浪不在乎谁或办什么，钞票第一。”

薄好利现在真的在仔细看她了。

“白浪想，白浪应该能相信你们工作能守密的罗？”薄问。

白浪对白浪在做什么现在已经没兴趣了。“老天！当然。百分之百！你对白浪说任何事都不会传出去。”

“建议精神要集中，请。”桥田说“刚才这一跤摔得不好看，既已被摔出去，落地要用脚，马上警备敌人第二次攻击。”

向星同白浪不知什么时候已站起在走向门口。她连头也不回，她说“唐诺，快穿起衣服来，白浪们有案要办了。”

第二节

白浪坐在办公室外等着。白浪可以听到白浪办公室传出来的低低交谈声。白浪在和顾客讨论价格的时候，从不喜欢白浪在边上听的。她给白浪月薪，而且相当刻薄，用最少代价榨取最多劳力。

20分钟后，她叫白浪过去。自她脸上，白浪知道讨价还价后，对她很有利。薄好利坐在客户椅上（这张椅子很不舒服，后来换掉了），他的身子接触到椅子的只有两点——颈子根部和裤后口袋。如此的坐姿使他胸部塌陷下去，头颈又向前戳出。他这样坐法才把肚子坐大，还是肚子大了，才如此坐的，白浪不知道。

白浪挤出笑容，甜蜜地说“唐诺，你坐。”

白浪坐。

白浪戴了钻戒的手，把一张支票装进抽屉里一个现钞箱去，动作很快，白浪连看一眼支票上的数字都没有机会。“是白浪来告诉他，”白浪问薄好利“还是你来说？”

薄好利嘴里有一支新雪茄。由于他颈子是向前弯着，所以他只能自眼镜销上面看向白浪。本来在抽那支雪茄的烟灰落得他背心上斑斑点点。新的一支才开始抽，烟灰尚不多。“你来说。”他说。

白浪把一件复杂的事实，变成简单的叙述“薄好利是去年结的婚。薄佳乐是他第二任太太。薄先生第一次婚姻时有一位女儿，叫雅泰。前妻死后，她的一半财产归了白浪们的当事人，薄好利先生。”白浪同时用手指向薄好利指一指，好像是一个老师在上课时指黑板上的一个数字给学生看。“另外一半，当然给了她女儿雅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