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节与敖乐走到妖师住处时,看见敖启已在院子门口等候。
敖启见到他,轻声道“时间刚刚好。”
时节疑惑道“什么刚刚好?”
敖启对敖乐道“到你应该去的位置上吧。”
敖乐点点头,一下就窜上了房顶。
敖启道“我们进屋去。”
时节道“进屋?我不是要为隗泗疗伤?”
敖启笑道“不急,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敖启的笑容让时节觉得不寒而栗,他只得乖乖听话进了屋中。
一进屋子,敖启就反手将门关好。
他看着时节,自袖中取出了一张令符,令符一拿出就无火自燃起来。
时节飞快地回忆起自炼丹室出来后这一路上遇到人,他这才意识到他与敖乐竟一个妖师家的人都没有碰到。
妖师家的人去了哪里?
敖启的这张令符又是什么做什么用的?
时节看着在火中渐渐化作灰烬的令符,心头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敖启笑道“敖乐在路上一定与你说了阴乐山也来了衍生堂的事吧。”
时节紧张道“阴先生……他在哪里?”
敖启残忍地笑了起来,他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你们要做什么!”
门外传来了一声惊呼,然后就是一阵阵的巨响声。
时节看向敖启身后的门,门外已是火光连天。
时节惊道“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敖启道“当然是教训北墟与三祖山。”
时节道“这事还未查清……”
敖启轻蔑道“这并不重要,真相并不重要。”
时节喃喃道“就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们也会找机会动手吧?”
敖启道“你是个聪明人,这公选是怎么回事你心里一定也有数。”
时节瘫倒在椅子上,无力道“你们从一开始就未考虑过让衍生堂的子嗣参加公选,你们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能杀死对方所支持的人,你们妖师与三祖山、北墟想的都是一样的。”
敖启道“既然他们先是连夜袭击了我们,又让纪庚辰打伤了隗泗,我们还不有所动作,岂不是辜负三祖山与北墟的一片美意?”
时节道“既然你们早已计划好了,那方才偷袭我的人……”
敖启道“那夜在树林里我们收集到不少北墟的箭矢,拿来一根用用也无妨。”
时节道“树林偷袭与今日隗泗袭击严元龙这些事明显幕后有人指使的,你们就甘心上当,遂了那人的心愿?”
敖启道“那人做出这些事为的也无非是让我们打起来,我们三家既然早就有袭击对方的意思,又何必为了别人畏手畏脚的。”
时节道“你们这样做,就不怕被人削弱了你们实力,然后一网打尽?”
敖启道“削弱的也不会是我,我的亲信都不会参与这次争斗,在外面出力的全都是敖克的手下,这种不费力就能弱化敖克的事我为什么不做?”
时节道“你在这种时候竟然还在想着夺权!”
敖启大笑道“你不要以为自私的只有我一个,难道你真的相信纪庚辰会晕倒吗?”
时节道“纪庚辰没昏倒?”
敖启道“他此时应该早就借机躲出去了,这次的袭击我已设法告诉了他。”
时节道“他躲出去做什么?”
敖启道“陈道长那帮蠢货自然不值得纪庚辰费力去救,你这个好朋友只怕火光一起就先逃出去找地方保命去了,他为了保存实力可是不惜连同门师兄弟都出卖呢。”
门外不断有惨叫声传出,时节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家就要被这场大火化为一片废墟。
这就是衍生堂引狼入室的代价,他的家族只不过是其他门派争权斗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