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栋皱着眉头扶着额，似乎是对程艺馨的脑洞大开有些无语，便干脆解释道“我穿女装是因为了解到亚历克斯喜欢萝莉，前几天跟着从漫展回来的几个妹子请教了一下，我带着她们一起去了隔壁餐厅，让亚历克斯拉了一波好感，刚才我是把她们送回去了才回来的，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能了解到关于幕后老板的事情。”

程艺馨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心道也真是难为林栋了，为了套得竞争对手的信息，还真是下了一番工夫啊。

不过……

“你知道这个幕后老板叫什么名字吗？”

林栋像是回忆了一番，而后摇摇头，“亚历克斯没有告诉我，不过他的法文名确实叫弗兰克。”

程艺馨“……”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想什么来什么，弗兰克这不就来了吗？

程艺馨突然目光灼灼的看着林栋，林栋显然被程艺馨的目光吓了一跳，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程艺馨这个眼神有些不怀好意。

果然，下一秒他就看见程艺馨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革命还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林同志，击破敌人战略点，任重而道远啊。”

林栋突然反应了过来，一脸警惕的看着程艺馨，“等等，你该不会是……还要我继续女装直到套出幕后ss的身份吧？”

程艺馨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对的，所以必要时刻，为了组织，你可以牺牲一下你的色相，为了赢取最大的胜利，你需要有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奉献精神。”

林栋狠狠地抽搐了几下嘴角，仿佛面部肌肉僵硬得不正常“程艺馨，我发现你挺会得寸进尺啊！”

也确实不怪他，光是想想亚历克斯那看见他就泛着绿光的眼睛，简直像是饿狼扑食，光是想想实在瘆得慌。

他都不敢再带那几个小萝莉去餐厅了，更别说他自己一个人。

程艺馨很是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背，“林妹妹，姐姐日理万机，这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姐姐要先走一步，要消灭剥削阶级为人民迎来新生！”

林栋“……”程艺馨你敢不敢戏再多一点！

你那哪是日理万机，分明就是闲的没事又不想趟这趟浑水，于是要他来受这个苦。

他林栋摊上程艺馨这样的朋友，真是太苦了！

程艺馨假意的捂着胸口含着泪，一脸心痛不忍直视的呜呜呜哭着跑开，独留下办公室里穿着lolita的林栋各种凌乱。

顾文峰看到程艺馨一路哭着委委屈屈的跑出餐厅，一时愣了愣，疑惑着走到办公室门前，正好从门缝里看到林栋正在穿回男装的裤子，再回想一下各个程艺馨踉跄着跑出来的身影，突然看了看时间，若有所思。

看样子，他们林总终于是对程总下手了。

不过这才十分钟而已啊，林总会不会……太快了点。

程总八成是嫌弃林总的……

嗯，一定是这样的。妙

林栋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面站了一个人，也永远不会知道戏瘾上来的程艺馨出去后顾文峰脑补的所有情节。

只是从那以后，顾文峰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程艺馨从玫瑰罗盘出来之后，本打算去隔壁竞争对手的餐厅看一看的，奈何时间快不够了，她只得在路边拦了一辆车赶回公司。

等她赶回公司的时候，石灏也刚好进入总裁专用电梯。

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都不约而同回头看了对方一眼，只是谁都没有说话，极为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石灏在看向程艺馨的眼神中都是淡淡的，不掺杂任何的情绪，与中午之前对她的态度截然相反，程艺馨见状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石灏对她的冷淡，她可是求之不得，正好省了应付他